畅销书排行,世界上最畅销的书是什么书?
最畅销的书 排除非版权保护的作品,如《圣经》和《古兰经》,世界上最畅销的书是《吉尼斯世界纪录大全》畅销书排行。此书于1955年l0月首次出版,到2002年6月30日已在全球以37种语言出版,销量超过94767083册。
最多的辛迪加式连环漫画 “加菲猫”是由詹姆斯·大卫(美国)创作、环球报业联合企业(美国)发行。它是世界上最多的辛迪加式连环漫画,刊登在全世界2570种杂志上。
最畅销的日记 《安妮日记》(1947年)已在全世界销售了2500万册,并被翻译成67种语言。小安妮与其家人在第二次世界大战期间躲藏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一座小阁楼上,躲避纳粹的迫害。这本日记以自传体形式讲述了当时所发生的事情。
最畅销的非小说类文学作品 尽管无法获得准确的数字,《圣经》毫无疑问是世界上最畅销、发行量最大的书籍。据圣经协会的统计,在1815年至1975年期间,大约印刷出版了25亿册,而最新的估计有50多亿册。
一年中最畅销的儿童系列丛书 1999年,由J.K.罗琳(英国)撰写的“哈利·波特”系列丛书在美国的销量达1850多万册,在英联邦国家销量达450万册。在《纽约时报》的最畅销书籍排行榜上,罗琳成为第一位有三本书(精装本和平装本)连续16周名列排行榜的前4名的作家。(《哈利·波特与魔法石》、《哈利·波特与密室》和《哈利·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第一本书于1999年9月27日打进最畅销书籍排行榜,一直停留到2000年4月。第二本和第三本系列丛书一开始就位居榜首,直到2000年4月仍排在排行榜的前5名位置。
最畅销书的作者 世界上最畅销的小说作家是英国人阿加莎·克里斯蒂女爵士(英国),她的78部描写犯罪的小说有44种语言的不同版本,估计销售20亿册。她还创作了19部剧本,并以玛丽·韦斯特马科特为笔名写了6部浪漫小说,她每年的版税收入约数百万美元。
最热卖的布克奖小说 1993年,在布克奖颁奖典礼的第二天,罗迪·道尔(爱尔兰)的获奖小说《童年往事》在书店刚营业半小时内就销售了2.7万册。
获布克奖提名最多的作家
艾莉丝·默克多(英国)在18年里共6次荣获布克奖提名,获提名的作品有:《好上加好》(1969年)、《布鲁诺的梦》(1970年)、《黑王子》(1973年)、《好徒弟》(1985年)和《书籍与兄弟》(1987年)。1978年,凭借小说《海,海》而荣获1978年布克奖。J.M.柯慈(南非)和彼得·卡雷(澳大利亚)都创下了两度荣获布克奖的纪录。
2018年有哪些畅销书?
奥古斯都,【美】约翰·威廉斯著,郑远涛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出版
2016年一部《斯通纳》让沉寂多年的美国作家约翰·威廉斯再度火爆了一把,《斯通纳》成为了全球畅销书,国内也不例外,出版后连续加印和讨论斯通纳现象。相信《奥古斯都》同样会让威廉斯再度走红。
威廉斯的这本书跟《斯通纳》最大的不同在于,《斯通纳》出版后连续七次被拒,出版后只卖了一千多册。而《奥古斯都》是威廉斯获得美国国家图书奖的作品,本来以为凭借这部小说和获奖,可以让威廉斯成为畅销书作家,但是大众依然不赏脸,就算获奖了,也没人搭理他。太惨了。这本小说是本书信体小说,如果说《斯通纳》 是每一段人生的镜子,那么《奥古斯都》就是每一个灵魂的肖像。
人性的因素:毛姆短篇小说全集2,毛姆著,陈以侃译,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18年3月版
毛姆的小说已经是公版书,所以现在各家都在出版。但是坦白说,各家的质量上都不一样,推荐这本短篇小说全集比较有特点,理想国把毛姆的小说按四卷出版,译者都是一个人,可以保持译者翻译风格的统一。毛姆的短篇小说比长篇好,好读好看。毛姆是最会讲故事的小说家,活着的时候,他的小说都卖了上亿册了,更别说现在,依然有个家都在疯狂出版他的小说。可以说,毛姆的小说天然带有畅销俗的气质,而且绝不是那种烂俗的畅销书。读读毛姆的小说,让很多名家汗颜。
红发女人,【土耳其】奥尔罕·帕慕克著,尹婷婷译,上海人民出版社2018年4月版
诺奖得主帕慕克的小说新作。在诺奖得主的序列上,我们看到了很多作家在获奖之后都再也写不出来一本好书,中国的莫言就是最好的代表。但是帕慕克很牛逼,获奖之后也没耽误他一直写作,上一本《我脑袋里的怪东西》聚焦于过去的伊斯坦布尔,而新作《红发女人》一改其作品的繁复风格,趋向于简洁的尝试。这本小说看着单薄,却融入了多种历史、悬疑、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的冲突,是本牛逼之作。
长乐路,【美】史明智著,王笑月译,上海译文出版社2018年3月版
《长乐路》是上海译文出版社著名丛书“译文纪实”中的新作。这个系列最早是因为美国作家何伟,即彼得·海斯勒的中国三部曲《寻路中国》《江城》(甲骨文未出)而闻名的。这本新书写到了上海的一条路的故事,长乐路,上海市中心地标人民广场的西南方,很多读者那大这本书都去这条路去拍照,这种行为艺术很有意思。19世纪中叶,当欧美国家瓜分这座城市、划界而治时,法国人在租界里种下了这些梧桐。将近一个世纪后,法国人走了,树留了下来。日本人曾轰炸并占领过上海一段时间,但最终他们也从这座城市撤离,梧桐完好无损。如今,长乐路上的餐厅、小店琳琅满目,极具小资情调。当我漫步于人行道上,不禁想起这条路见证的那些风起云涌。此处,一个帝国崛起、衰落、又再次崛起。唯有树木恒立。